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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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次方】那些冬日不过万分之一

多年被基友安利音乐剧,偶尔作为路人观众看几次现场,最终陷入srrx无法自拔了呜呜呜。

音乐知识真的很贫瘠所以只用最俗套的话写了最神仙的他们的平凡日常。

不知道起什么名儿,瞎写了一些冬天的事情,也没什么逻辑,事情完全瞎编,看个开心就好。

ooc属于我,rps恋情属于我,他们永远是最好最好的一对神仙。

他们真的太难得了!

 

—————

 

“Be my lover

And I’ll cover you”

 

—————

 

蔡程昱听到郑云龙对自己的邀请时,着实有点儿惊讶又哭笑不得。

 

“行呗,那走呗。”紧凑的拍摄确实让每个人都疲惫不少,首席上的几位尤其辛苦。神经绷久了,现在大龙哥都这么说了,还能说啥?走着呗。

 

郑云龙:“到时候被采访,你就说拿到歌之后我俩就去练歌儿了,千万别说我带你去喝酒了。”

 

蔡程昱眨巴眨巴眼睛:“那要找嘎子哥和晰哥他们不?”

 

郑云龙边穿外套边笑:“你问晰哥就好了。别太声张,影响多不好。人家都要练歌儿呢,哪像你这样儿经不住诱惑。”

 

蔡程昱笑出鸭叫:“那我不出去了,我留下来练歌儿!”末了又问:“不找嘎子哥吗?”

 

郑云龙低头,嘴角还是上扬,一双眸子被手机屏幕的光映得晶亮:“不用问嘎子。会来的。”

 

蔡程昱不知郑云龙在跟谁发啥微信,也不知郑云龙哪来的笃定,反正就感觉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挺自然的。

 

郑云龙带蔡程昱出了酒店,在门口停下脚步,蔡程昱也跟着停,过了会儿,看见阿云嘎一个人穿着黑卫衣出了电梯。

 

“嘎子哥,你怎么老和大龙哥穿一样的衣服?大龙哥今晚也是一身黑。”蔡程昱傻呵呵地笑。

 

“是他老和我穿一样儿的!”阿云嘎故作认真地控诉,惹来郑云龙的一阵嗤笑:“你这破衣品天天被晰哥嫌弃,我还学你?”

 

阿云嘎戳戳郑云龙,义正词严的:“我还没说你呢,大半夜带蔡蔡出去喝酒,败坏风气。”

 

郑云龙:“那你来干嘛?”

 

三个人都笑,贫了几句嘴后终于准备出门。转身的时候,蔡程昱瞧见阿云嘎和郑云龙的眸子里有大堂灯光铺开来的一湖柔光。

 

过了会儿,阿云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晰哥在和嫂子视频呢,让我们到了之后发地址给他,他直接过来。”

 

蔡程昱:“我怎么老觉得你是专门在跟我说这话呢?”

 

阿云嘎:“哪有,我俩很正直的,我也在跟他说。你跟着我俩不用担心。”语罢拍拍郑云龙:“对吧大龙?”

 

蔡程昱心想:你和龙哥贴这么近走,我怎么更感觉有点儿不对头呢?

 

 

 

冬夜有点儿瑟瑟的。阿云嘎在郑云龙的催促下开了导航找酒馆,蔡程昱跟在两人旁边,夜深人静下的霓虹灯光在远处模糊成一片。

 

阿云嘎:“去哪个?”

 

郑云龙:“第一个吧,离得近。算了,第四个吧,评价好点儿。”

 

阿云嘎:“确定了?”

 

郑云龙:“算了,还是第一个吧。懒得走。”

 

阿云嘎失笑:“怎么还和大学时候一样?”

 

蔡程昱摸脑袋,颇有兴趣地眨巴几下眼睛,阿云嘎指郑云龙,对蔡程昱道:“你不知道,他大学时候就老这样,要我给他带饭,我说吃什么啊?他说,给我来个什么炒鸡丁儿吧。我说行,他又立马叫住我说,算了算了那个坏嗓子,那家店老做特辣,换点儿素的吧,茄子冬瓜什么的,我说好,他又说,算了你看着给我点吧,加点荤的——”

 

阿云嘎学郑云龙总是学得很像,连说带划,绘声绘色的,一下把蔡程昱逗乐了。郑云龙也在一旁笑出声来,望向远处万家灯火,戳回阿云嘎的腰,抿起嘴说:“你咋这都记得呢?”

 

阿云嘎:“都是因为你,后来那顿饭冷透了我俩才吃上。别以为我不记得了。”

 

“冬天冷嘛。”郑云龙回过头,唇角难掩声色,眼底满是笑意。

 

 

 

那是北京年底的冬天,两人在练习室一直呆到所有人离开去吃饭。室外零下的温度,室内墙上的时钟总是走得很快。郑云龙的刘海稍长了,细细碎碎地遮住半分眉眼,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觉得你这里的调还是低了一点。然后就感情没出来。”阿云嘎指指郑云龙手上的谱,一字一句努力地说。谱子已经有点旧了,反复被折叠又被打开的痕迹像刻痕烙上去。

 

郑云龙甩了甩垂下来的刘海,黑着脸点点头准备重来一次。阿云嘎想了想,打住他,用尚有点儿生硬的普通话问:“要不然我们先吃点饭吧?你休息一下。”

 

他看得出郑云龙有多想进步,看得出他的不服气,也看得出他此时的情绪完全影响他心平气和地更深一层体会整首歌的感情,更别说唱得更好了。

 

郑云龙:“饭堂都没饭了。”

 

阿云嘎:“没关系,校门口那家店打包很快。”

 

郑云龙一屁股坐下:“我不想吃,你去吃点儿吧。”

 

阿云嘎:“那我给你打包带一点?”

 

郑云龙不假思索:“行。”

 

阿云嘎:“……你想吃什么?”

 

郑云龙:“带个什么炒鸡丁儿吧。”

 

阿云嘎:“好。”

 

郑云龙:“算了,那个坏嗓子,那家店老做特辣,换点儿素的吧,茄子冬瓜什么的。”

 

阿云嘎:“好。”

 

郑云龙一捶地:“算了,你看着给我点吧,加点荤。”

 

阿云嘎:“好……”

 

走到门口,郑云龙突然叫住阿云嘎:“班长。”

 

阿云嘎回头。

 

郑云龙:“刚刚他们叫你一块儿去吃饭,你怎么没去?”

 

阿云嘎笑:“我不饿。”

 

郑云龙后来觉得自己那个问题蠢爆了。后来摸透了阿云嘎的性子,知道那天他绝不是因为不饿。他从上午开始呆在练习室,郑云龙按约定时间塞了满肚子的包子去找的阿云嘎,也没见他吃午饭。那群同学出去吃饭时喊人,郑云龙说他不去,阿云嘎是顿了顿,又说也不去了。两人都是在努力,阿云嘎又何尝不想多些时间练歌呢。再后来,郑云龙自个儿又计了从练习室到校门口那家饭店忘返的时间,比当时阿云嘎来回长了一倍。

 

阿云嘎是付了全责地“带”他,郑云龙都不知道阿云嘎啥时候发现的自己的口味,那天带回来的尽是他爱吃的。

 

而阿云嘎只记得冬天刺骨的风和小跑时入骨的寒意——刺激他快点跑的是在练习室等他的郑云龙,发丝着水,有点儿乱了,指尖冰凉,上午练完舞累得汗流浃背下午又练歌,眼神里一股倔强又不服输的劲儿——还有他回到练习室门口听见的歌声。那门没关严实,里面的灯光悄悄地泻出来,门缝里掩映出郑云龙挺拔的背影。郑云龙对着镜子攥着谱,眉头微锁,轻阖双眼,歌声还满是初学者的稚嫩,音准也不大好,可情感“到那儿了”。在寂静的四周下,像撩了人心弦的一把刷子,又像远空一轮宏阔的静静的月,低沉深情地流淌出来,随即又像黎明时刻海浪拍打了晨曦,波涛暗地里隐晦又强烈地翻涌。

 

大一时候他们全班一起看了Rent. 太早了,都没想着要盘毕业表演,就当作一首作业开始练。唱着唱着,能唱打动人的人反倒越来越少了。那几十秒,阿云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大龙唱真好啊。

 

郑云龙转头,发现了他。阿云嘎和那双泛着水汽的眸子对视了半晌,听见郑云龙静静地、很诚恳、哑着嗓子说:“嘎子,能不能帮我弹个钢琴伴奏?……我想再试试。”

 

那时候两人才刚接触不久。阿云嘎印象里的郑云龙总是一副没怎么受过委屈的小孩儿似的,刚入校啥也不会,性子又有点儿躁,那是他头一回听郑云龙叫自己嘎子,也是第一次见郑云龙对自己露出那样委屈又倔得不行的神情。后来大概是有不知道多少次那样的练习,才有在节目里被拍到的熟稔配合。

 

后来的确是饭冷得不行了,两人才带回宿舍楼下囫囵吞枣地吃完。

 

阿云嘎说,别吃了,再吃更冷了,我再去买点。郑云龙说,我手冷,不饿了。阿云嘎想了想,真诚地抬起头:我手暖。

 

 

 

三人很快找到了酒馆坐下。郑云龙点了几壶,阿云嘎把酒单抽走说:不能再点了,明天还要唱歌呢,我给你点几个小菜吧。郑云龙“啧”了一声,也不抗议,任由阿云嘎点去了。

 

阿云嘎点完,把菜单交给蔡程昱:“你看看想加什么?”

 

蔡程昱扫视:“点了挺多的呀,要不就这样?等晰哥来了再加?”

 

阿云嘎说:“是我俩吃得多,你再点点别的。”

 

蔡程昱乖乖地点点头,灵光一现:“是不是人老都吃得比较多?”

 

郑云龙立马接话:“是。你不知道这人一顿能吃多少,有次我们冬至一起吃饺子,他把旁边一桌儿的女孩给吓着了,我说人家是内蒙来的兄弟,又有点上年纪,饭量就这么大,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虐待他给他停食了一周……”

 

阿云嘎:“哎!你挑着点儿说……”

 

蔡程昱向往:“你俩感情真好!哎,上回嘎子哥不是还录了个冬至吃饺子的视频吗?”

 

郑云龙:“他有偶像包袱,只摆了一点儿出来吧。”

 

阿云嘎边笑边瞧郑云龙,说:“你不是和我一起吃的?”

 

 

 

阿云嘎那个抖音视频被郑云龙笑了很久。一是笑他摆出来的饺子,二是笑他话里话外满股子的大碴子味儿。

 

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冬至也是在北京。宿舍一起包了一堆饺子,窝在宿舍里吃得热气腾腾。宿舍人少,郑云龙和阿云嘎挨着坐,仍是透过袅袅的雾气去看对方朦胧了的眉眼。饺子下了很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自己家乡的传统。

 

郑云龙问:“怎么不说话啊嘎子?跟我们讲讲内蒙呗?”

 

阿云嘎静静地看向他,很多情绪似乎都融化在了暖腾腾的雾气里,隐晦、模糊又强烈的,透过肌肤融进郑云龙心底。

 

阿云嘎垂着眼睑吃饺子说:“我对冬至没什么印象,就记得清早带着我妈做的风干牛肉和奶茶出去。内蒙天气变化和这边不太一样,出门时候天上还有星星,能听见风的声音。是不是冬至都挺美好的。”

 

郑云龙抬手挥了挥,等雾气稍微散了点,趁着阿云嘎的轮廓再被白雾吞噬前朝他道:“有时间一起回去看看呗?”

 

阿云嘎抬头,看向郑云龙的眼神有点儿惊诧。

 

郑云龙眨眨眼,给阿云嘎又盛了满碗的饺子:“看我干嘛,继续吃。”

 

室友惊,说你俩真能吃,我们饱了,出去散散步。

 

阿云嘎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点点头,等室友都走了,在潮湿又温暖的雾气里对郑云龙笑:“你可真能吃。”

 

“你也差不多。你是不是特爱吃这个馅的啊?光夹这个。”郑云龙也笑。郑云龙的眉眼大抵是很熟悉的,透过层层纱似的白气,阿云嘎仍旧能在心底完完整整地把他笑的样子勾勒出来。

 

郑云龙说:“你别笑,我说真的,等过几年有时间了我和你一块儿去一次内蒙。我老早就想去看看了。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养出你这样的人。”

 

阿云嘎塞了满嘴的饺子,囫囵不清地说:“我怎样了?”

 

郑云龙望他,沉默了几秒,好像是在肚子里搜刮词儿似的。过了会儿,他说:“你特别好呗。”

 

阿云嘎垂了眼,把嘴里的饺子吞了,用蒙古语说了两句话。郑云龙没听懂,阿云嘎说是夸你意思。

 

过了几年郑云龙去了上海,两人都开始为生活奔忙,阿云嘎自己都鲜少有时间回去。有天晚上郑云龙喝了酒打电话给他,阿云嘎刚参加完综艺,在后台走廊角落里静静地听他说音乐剧的事。说到后来讲了很多,有上海的天气,有受的委屈,有那个暖气总是不给劲的出租屋,有低得不行的演出费,有不谈放弃的倔脾气,说到后来,郑云龙突然闷闷地叫了一声:“嘎子。”

 

阿云嘎说:“龙龙,我在呢。”

 

大二时候他第一次私底下开玩笑叫郑云龙“龙龙”,那时候终于把轻音说顺溜自然了,大概初心是想调笑一下郑云龙总是被女生痴迷的体质,郑云龙竟然就耳朵一红糊弄了过去。后来阿云嘎越想越觉得叫龙龙可爱。

 

郑云龙说:“你还记得大学时候我说想和你去内蒙吗?”

 

阿云嘎说:“我记得呢。”

 

郑云龙:“那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候跟我说了两句蒙古语?”

 

阿云嘎:“记得。”

 

郑云龙:“你一直没告诉我,那两句什么意思?”

 

阿云嘎顿了顿,舒了口气:“哎呀……大龙。”

 

“嗯?”郑云龙哼了一声。

 

“我过段日子有空,我来找你吧。你那阵子不是也有几天空闲吗。我们一起出去玩几天。我带你去内蒙玩玩。”

 

郑云龙不甚满意地“嗯”了一声,姑且算是答应。

 

两人沉默了半晌,有人来后台找阿云嘎,郑云龙像是听见了声儿,说,你快点儿去吧,有空再给我回电话。我也得回去了。

 

阿云嘎来不及说话,电话那头已经断了。阿云嘎这才来得及看手机桌面的日历,发现那天是冬至。

 

他给郑云龙发了条短信:吃饺子了吗?

 

郑云龙回了一张图片,照片里是几个饺子,一看就是在便利店买的。馅儿是阿云嘎大学时候最喜欢的。

 

阿云嘎失笑,指尖在空中停了一小会儿,打了一段话过去:

 

“下次见面请你吃一堆饺子。你这点哪够。

我当时说:你比我好太多了。我喜欢你,大龙,我喜欢你。”

 

两人见面之后临时决定去别地儿了。阿云嘎说那时候内蒙天气不好,郑云龙说那去青岛吧。

 

结果到处天气都不太好,两人却玩得挺乐呵。郑云龙说你这新发型剃得倒挺精神,阿云嘎说你还能看着路吗头发这么长要不要我给你导盲?郑云龙拍他说我喜欢这个长度,你给我导盲一辈子啊?阿云嘎说,哎,也不是不行。

 

那时候还是几百块钱的小手机,低倍像素加个时下流行的黄扑扑的滤镜,两个人在海边留了一张自拍。

 

阿云嘎说,你装什么酷,笑开心点,露出你牙齿来。

 

郑云龙说,你不也天天综艺里装酷?

 

结果是郑云龙抿起嘴微微笑起来,阿云嘎摆了个装酷的表情,眉头皱起一个阴雨的弧度,两人眼中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阿云嘎说,你这么忙,还天天看我节目啊?

 

郑云龙说,你音乐剧我都跑去看,能不看你节目吗?你做的啥啊,出镜率那么低,娱乐圈还净在消费你,恨不得家谱都给你扒完。

 

阿云嘎看郑云龙愤愤的样子,两人对视,郑云龙撇开眼,阿云嘎上前抱了他一下。

 

他在他耳边轻轻说:“哎呀大龙,不用担心我。”

 

郑云龙哼了一声:“上回发的短信还作数吗?”

 

他俩的初吻是在舞台上。毫无预备、从未排演过的,科林斯突然深情地吻了下去。安琪也紧紧抱住柯林斯,热切地回应了他的吻。台下一片惊呼,阵阵叫好。

 

第二次的吻是在那个海边了。微凉的天气,冬天的凌冽还没彻底消散,说不上是谁先吻下去的。这一次没有掌声,也没有叫好,只有天地寂寥,涛声缥缈。

 

 

 

“说起来,嘎子。”酒有点上头,郑云龙突然放下酒杯,搭上阿云嘎的肩:“我们还没确认过。”

 

阿云嘎没收回自己一直望龙的目光:“确认什么?”

 

郑云龙盯着他不说话。

 

阿云嘎摸摸郑云龙的指尖,瞧了瞧蔡程昱的方向——小孩儿已经醉得不行了,满脸红彤彤的,傻笑着不知道在回谁的微信——“怎么喝了酒手还这么冷?”

 

郑云龙垂头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阿云嘎往手心里哈了口气,握上郑云龙的手心,说:“大龙啊,我没变过。”

 

阿云嘎的唇舌间有淡淡的酒味,灼热的气息里绕满不加掩藏的深情。

 

“你想的话,我现在就能告诉所有人。我,阿云嘎,一个音乐剧演员,生在草原,喜欢郑云龙,一个音乐剧演员,我大学的对铺,我年少至而立的欢喜和挂记。”

 

“嘎子,我想听你唱首歌儿。”郑云龙瘫阿云嘎肩上说。

 

“想听啥?”

 

“都行。”

 

阿云嘎想了想,起身跟吧台主唱说了什么。主唱微笑着让了位,阿云嘎拿住话筒,吧台的聚光灯洒落在他肩上,影影绰绰之中,郑云龙瞧见那双清亮的眸子越过半个酒吧凝望向自己。

 

阿云嘎说,我大一时候第一次为他伴奏,是带他唱的这首歌。我那时候想,就冲着他那股子深情和热情,他一定前程似锦。过了十年了,我想现在再唱给他听。他现在是我的爱人。

 

台下欢呼起哄。没有伴奏,阿云嘎的歌声里有冬日星辉撒了满地,月色画了身形,白雾依依升起,海边潮水袭岸不停,长沙冬风吹不散人影。

 

阿云嘎看进郑云龙的眼睛唱:

“Be my lover,

AndI’ll cover you——”

 

 

 

回去的路上他们轮流拖着蔡程昱走的。明明没喝几杯,蔡程昱醉得稀里糊涂,光跟着他俩傻笑,听郑云龙和阿云嘎旁若无人地回忆往日,顺便看他俩牵牵小手对对眼神,在心底感慨龙哥和嘎子哥感情真好真好!

 

到大堂,阿云嘎突然想起来:“晰哥人呢?”

 

蔡程昱语无伦次地比划:“哦!晰哥问我咋样了,我说哈哈哈龙哥和嘎子哥在说他俩以前的事儿,他俩感情太好了晰哥!我都羡慕!晰哥说我懂了我不来了就说我睡了,我忘记跟你们说了……”

 

此时王晰正从电梯里走出来,四人对视,王晰挑眉瞧了瞧阿云嘎和郑云龙黏在一块儿的手,阿云嘎无辜地眨了眨眼:“晰哥,你来得正好,帮忙把蔡蔡带上去呗?”

 

王晰觉得长沙的冬天有点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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